理由衰竭，就目前的身体报告来看，支撑不过半年。

季安将每线索链接在一起，推算出一个最有可能的答案。

康家研究人鱼，无疑是想永生，从康老爷子能看出，他们目前已经初有成效；而时忱当年离开，应该是发现了人体实验，接受不了，后面回去……

季安的目光落在女子的照片上，一切都是为了她吧。

虽然很难过，但这世界上并不是真爱无敌，在爱一个人的前提下，每个人都需要有底线，跨过那条线，就和恶魔无疑。

嗯？季安眉头微蹩，裴玉好像说过类似的话。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管家喊道：“少爷，符家少爷来找你了。”

“我知道了，马上下去。”季安将桌子上的东西一收，全都塞到抽屉里，做完这一切，他正想出门，却没想到房门被人打开。

符崎站在门口看着他：“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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