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就是，我前两因为强制入睡的副作用虚弱了一段时间，而今副作用时间过了所以就恢复了。至于‘皮……’，”道这里，秦九渊压低了些嗓音，似乎是怕隔墙有耳似的，“顾清悦之前使用了能力，她的身份是‘皮行者’。”

秋玹皱了皱眉，似乎是完全不能理解，“什么是皮行者？还有，你第一投票的时候就和我过，顾清悦是‘窃魂人’。”

“‘皮行者’是一种挪威本地的传闻怪物，事实上是女巫的一种，依靠法术来获取想要的东西。”男人简单解释道，“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两个身份，但我的能力这样告诉我。姑娘，你以后最好还是离顾清悦远点，虽然我感觉你跟她挺亲近，但这种事还是注意点的好。”

“秦九渊，”秋玹突然打断他，“你还记得你是什么阵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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