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亡灵的身体迅速裂开，成片剥落又随风粉碎，化为细不可见的微尘，体内也冒出大量灰白色烟雾，扩散消失，同时带走了它的生命。

转过身朝惊呆了的艾琳娜做出笑容，嘴巴咧的大大的，看起来十分夸张。

挥挥手，嘴唇翕动，却是发不出任何声音，不过所有人都知道，它是在向艾琳娜道别。

为什么会这样？艾琳娜的眼泪倏然滑落，伸出手想要抓住逝去的碎片，然而却抓了个空，灰白色烟雾狡猾的从她指尖溜走，世界不会留下亡灵存活过的痕迹。

它......死了吗？因为救自己？为什么？

艾琳娜情不自禁的泪流满面，她和亡灵明明才认识不久，她甚至不知道这个亡灵的名字，如果它有名字的话。

死灵法师也忍不住愣神，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亡灵自愿寻死，只为挣脱施法者的操纵，这个小姑娘值得它这样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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