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讲话了？”

萧若水看着座机，温柔的问：“心虚了，还是依然心不满意不足？”

姜文明依然不讲话，有用劲抽烟的声音，在座机中响起。

“说吧，你打电话找我干什么？”

抬手抹了抹脑门，顺手把血抹在了衣服上，萧若水又问：“要是只为了用‘贱人’来骂我……祝贺你，我已收到了这个称呼。你还要怎么样？”

回答她这个问题，姜文明反而没得任何的困难，闷闷地说：“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问一下你，怎么老叫人到我公司打砸。我又没惹你，我就想干点实事，你就这样百般的阻挠，有意思吗？”

“我什么时候又去打砸了？”

“就在刚才我打电话给你前，一帮小痞子刚被我公司保安打跑，是蜘蛛老六的手下。”

提到这件事，姜文明多少有些底气了：“哼，换成是你，你能不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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