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得太直率。

黎薰儿眼中闪过瞬间的恐慌。

不过她向来胆大，当场就稳住了，冷冷的一挑眉道：“我不知道你在什么……”

武昙现在无论什么都是口无凭，她根本就不怕。

武昙却没等她完就直接打断她：“不用你知道我在什么，只要我知道你都做了什么就校”

黎薰儿狐疑不解盯着她，防备的微微皱眉。

武昙与她四目相对，眸光清澈明亮却又闪着凛冽的光芒，声音很低却字字清晰的对她：“我这话不是跟你求证什么的，我既认定了是你做的，难道还需要替你找出人证物证才能服自己去相信吗？我只是告诉你——我知道了。”

看黎薰儿这个镇定自若的表情，武昙知道她八成是不会留下什么可供追查的线索了。

既然从黎薰儿今这一连串的举动言辞之间她都判断出来就是这个女人下的手了，而她武昙，也是睚眦必报的，就算今胡明查不出结果来，这个仇，也得清楚的记下，总归她是会找机会跟黎薰儿讨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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