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啊！”

曾峻笑了笑：“你比他们厉害。”

苏苏骄傲的抬起下巴：“那是，我可是纵横法律界的天才少女！”

曾峻笑出了声，很快的他怜惜的抚摸着她的脸：“辛苦吗？”

苏苏愣了一下，辛苦吗？

怎么会不辛苦？

那些晦涩干巴巴的条款，背得她几乎吐血。

多少个夜晚她都忍不住痛哭，哭完洗把脸，点根烟，然后继续。

她不能做loser，她也无路可退。

跨专业重新学习，哪怕再艰难，她还是要做到最优秀的那个，她也做到了。

不过那些再讲出来有什么意义呢？又不能回去重新来一次。

她摇摇头：“no pain，no gain.”

“我不要你再这么辛苦，你只要好好的享受人生就可以。你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些法律的东西，你想参与就参与，嫌烦就让他们去做，我只是不要你觉得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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