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格里芬点头道。“黑焰临死前，也是这么说过。”

“黑焰死了？”林菲一怔。

“成为妖神，必须是纯粹的个体。他的意志陪伴了我多少年，在我早已习惯他存在的时候，他却选择离开。”格里芬的语气透着一股浓浓的疲惫。

“原本我还想放弃让他成就妖神。没想到他比我先一步做出决定。你知道么？黑焰就像我的父亲，我的老师，我的朋友。当年，若不是他，我或许早已死在某处的垃圾堆边。”

林菲默默看着他。黑焰和格里芬的关系出乎他预料。

“算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格里芬淡淡道。

“我麾下，妖王七十二位，各自统帅军团四亿一五百万妖族。已经全数聚集完毕。”

林菲平静道。

“我会率领十五剑妖进入表世界，统帅妖族六千五百万。只是协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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