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笑又想气的，他该说什么，看她的模样，完全就是没有悔改之意。跟死猪不怕开水烫一个模样。

他顿了顿，狭长深邃的眸子眯起，问道：“从哪里学的？”

刘钦明可不相信唐雅柔这是突然开窍了，一个平日在床上老实的不得了的人儿，短短时间里，无师自通？

唐雅柔瞥了瞥刘钦明的神色，虽然不甘心，可还是乖乖的回答起来：“论坛上的人教的......”

刘钦明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严肃着脸，道：“以后少去看那种论坛。”

他又端起那漱口杯，准备再让唐雅柔漱口。

唐雅柔紧闭着嘴，气鼓鼓的，死都不肯张嘴。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无声的抗拒着。刘钦明气性也来了，脸又黑了几分，声音低了几个度：“张嘴！”

唐雅柔若是今日听他的，那她也不用叫唐雅柔了，她也就是表面乖巧，内里有着反骨。平时还不明显，可若真闹起脾气、倔强起来的时候，能让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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