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得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心里对少年又多了些宽容。

周瑞明犹豫了一下便去找容瑾，发现自己儿子正在跟研究人员商议着什么事情，而旁边的研究人员表情有些为难。

看到自己来了，两个人则默契地静了下来，齐齐转头看着他。研究人员像是松了口气，连忙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周容瑾见到他笑了笑，道：“爸爸。”

“嗯。”周父看着自己的儿子说不出是无奈更多，还是担心更多，他缓了缓道：“找他们有什么事？”

周家这对父子都是绝顶聪明的人，加上互相了解又不愿彼此隐瞒，一眼就知道了彼此的心事。

周瑞明知道，自己儿子来找那些研究人员，无非是为了虚拟世界时的事情，而看那个研究人员对自己尴尬又防备的表情，多半是关于那个少年的。

而周容瑾知晓的更多，温澄告诉过他大半的事情经过，他都能推出来现实世界到底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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