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繁记不住的，你俩就和好了。”

陆清霖信以为真，自然又说：“对不起……”

话还没说完就见顾繁怒气冲天，就像只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炸起毛：“你只会说这两句吗？你这混蛋！”

“是是，我错了，我是混蛋。”陆清霖只得答应，把该认的不该认的都认了。

颗顾繁不解气啊，他说：“你是大混蛋。”

“对，我是大混蛋。”陆清霖还是认了。

“你是大大混蛋！”顾繁不依不饶。

“嗯嗯，我是大大混蛋。”陆清霖依旧点头承认。

“你是大大大混蛋！”顾繁又说。

“是……”陆清霖忍不住，突然就笑了出来。

不光是陆清霖笑，大家也都憋着笑，关键是顾繁太不会骂人了，就一个混蛋翻来覆去念叨半天，完全没有起到威慑的作用，反而还……

还有点可爱。

陆清霖笑了又收住，但顾繁早就看见了，他好气，揪着陆清霖领子就问：“你干嘛笑，你认错啊你干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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