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地碰到了甬道的石头顶面。
火柴燃尽,唐缈又点燃一根, 这次所有人终于看清楚了绳梯的来龙去脉,惊叹原来是这个东西充当了缓冲, 以及倒是个养狗的好玩意儿。
“为什么那些光点儿毁了表舅爷的衣服,却不烧绳梯?”唐缈问。
没人能回答他, 因为讲起来无外乎“狗不嫌家贫”,再细究下去就可怕了,说明那东西有选择、有判断, 换言之,有智力。
这时,他们才察觉周纳德自从刚才被荧光滑过耳朵后,已经哼哼唧唧很久了。大家都挨了荧光的烫,伤口都在强烈灼痛, 但离离一个女人尚能忍耐,周干部如此行径也未免太掉价。
司徒湖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骂道:“周干部, 差不多行了啊, 你号什么丧呢?”
周纳德饱含痛苦地说:“我的……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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