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瓷碗的对比下，那液体十分诡异。

一股含着古怪腥臭的血腥味在空气中飘荡。

“茅济，这是什么东西？”林宜蓉掩着鼻子问。

其他爱干净的女生同样掩住鼻子，觉得这味道真难闻。

男生们也有些受不了的，想要离那味道远一些。

“这是动物血。”

茅济说着，却没有解释是什么动物血。他拿出一支毛笔，醺上白瓷碗里的血，将那血点向陈列成图案的人骨。

那血一沾到人骨，瞬间整块骨头都被血浸透，变成一块血骨。

人骨渐渐地被血污染，越来越重的腥味在屋子里弥漫，一群人都有些受不住，屏住呼吸。

俞荔也同样屏住呼吸，想着要不要到外面避避时，突然褚撷一把将她揽住，他的脸无力地靠在她的肩窝间。

“褚撷？”俞荔小声地叫他。

“太臭了。”他低声说，十分不满，忍不住在她颈窝间又吸了一口属于她身上的干净而美味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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