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大哥寅壬锋利的视线立刻就打在程寅初的脸上，阴沉沉的双目死死盯着他，怕是一个回答不如意就要打上去了。

“我、我、我就是看看小脂！”程寅初底气不足地昂起胸膛，眼珠乱转就是不敢看着几人的眼。

看起来最温婉的程家二姐嘴角微勾，露出一抹极为温柔的笑，“原来寅初半夜进小脂房间只、是、为、了、看、她？”

程寅初浑身一抖，看着程家四姐的眼神格外害怕，别看程大哥面容冷酷不近人情，程大姐冷厉女王，但程家几个孩子里就属程含瑛最恐怖了！！！

妈蛋！她是搞生化武器的啊啊啊啊啊！

程寅壬狠瞪他一眼，手有些发痒，真是恨不得打烂他那张漂亮的脸，“晚点再跟你算账！接着说！”

程寅初咽咽口水，倒是把接下来的话说完了。

说白了，就是在逗弄程胭脂的过程中发现她一直没反应，因为平时程胭脂觉有些轻，最受不得人打搅，这才让程寅初察觉到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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