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个男人弹着吉他唱着情歌，外国的老歌，舒缓却忧伤。

邢东凡仰着脖子，被这歌声催得更是心伤。

“顾小棠……”邢东凡忽然开口，“跟我分手了。”

“哦。”李想靠着他坐下，“那还真是遗憾。”

邢东凡闭上眼：“你早就知道吧……社团里有人追她。”

李想说：“我不知道。”

邢东凡摇摇头：“算了，我不怪你。是我自己不争气。”

被章杰打了一拳，脑子反而清醒了许多。这人……莫不就是贱吗？不打不明白？

“我是真不知道。”李想说，“不过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眼泪停住了，鼻血也擦干净了，气氛却有点儿尴尬。

投影仪里放着的粗糙画质的老式影像，被几倍放大在画幕上，人影显得更是不清晰，然而那嗓音依旧低沉xing感，断断续续能听懂的几句歌词，已足以打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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