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绪宁动手点了一根烟。

他抬眸看着握着手机，手有点颤抖的谢正渊，微微眯眼，吐出了一道烟圈，“什么意思？你认为这个人是她？”

“怎么会，”谢正渊将落到地上的烟踩灭，眼眸很沉，“我只是想看看那个人究竟是谁。”

他拿起外套，推门离开。

谢正渊没有告诉楚绪宁的是，这般手段，这般语气，出手方式……

她的手法，不是其他人随随便便就能复制的。

“请帮我带上门，谢谢。”楚绪宁拖开电脑面前的椅子，打开电脑后发出了一个视频申请，头也不回地道。

门“咔擦”一声被关上。

于此同时，视频也被接通，上面出现一个中年男人的脸，“楚队？”

楚绪宁叼着烟，靠在椅背上，“局长，最近好吗？”

“好什么，国防那边的人已经连续两个星期不眠不休了，最近国际中心势力洗牌中，”中年男人将一边的文件夹拿起来，“他们缄默不语，什么情况我们也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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