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他好像从未将眼镜摘下来过？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约瑟夫开口了。

“不。”他摇了摇头，直言不讳，“工作需要，这样会让我看起来更可靠一些。”

他这么说，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个初出茅庐、刚步入社会的年轻人，因为相貌太过青涩，不被人信任，所以戴上一副眼镜让自己显得更为成熟。

逻辑自恰，非常圆融的一个联想。

博斯特努力回忆了一下，竟然记不起约瑟夫刚来到他身边时是什么模样了。

如果是他的父亲或是爱伦，大概可以将几年前参加的一次聚会，餐桌上餐具的摆放位置分毫不差地说出来，但是他……还是算了吧。

博斯特很坦然地接受了记忆力不如人的这一事实，他必须承认，这不是他的强项。

至于他的强项……

他看向重叶，有些遗憾：“看来我的条件没办法打动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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