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林惠儿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窝窝头,眼里有凄然之意划过,“今天以前的我,山珍海味,珠宝无数,身份尊崇,可今天以后的我,似乎连吃这种东西都成了奢侈!”
语气里,满满的不甘!
林惠儿咬了一口,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下来,窝窝头上沾了眼泪,她也不曾停止动作。
“云清染,都是你害的!都是你!”
“我来,不是听你这些废话的。你如果没话说,那我先走了。”
“云清染!”林惠儿叫住她。
云清染侧过身。
“你这一个多月一直在问询宫人一些你没有得失魂症以前的事,这些我都知道。以前的事,你忘记了,可我没有忘记。”
“我这个人,喜欢活的明明白白,所以我想知道以前的事。”
“你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
“谁帮过我?”
林惠儿轻笑,“我以为你要问,谁害过你。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因为,没有人帮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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