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10点，来接他们的汤善准时敲开了上官夜的门。

上官夜穿戴整齐地将行李箱放在门口，用下巴指了指对面的门，对汤善说：“你去把她叫出来。”

汤善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带着狐疑的眼神连看了他两次后，才转身去敲曲华霜的门。

只是他的手还没落在门上，门就突然被打开了。

汤善赶紧将手收回，看着那把脸捂得结结实实的曲华霜，嘴角猛抽。

什么情况？这这这这这这华夜都还没捂得那么结实，怎么她一个助理反而捂得这么结实了呢？

曲华霜用手指勾下自己的墨镜，露出那更让人看了都刺激的熊猫眼来。

“怎么样？这样是不是认不出我的脸来了？”曲华霜盯着下巴都快要掉下来的汤善问。

汤善机械地摇了摇头，“就以你现在这模样，估计连你亲妈都认不出——哎呦，华夜，你踢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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