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辞太阳穴突突跳，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见状，陆元的脸色更难看了，手中的文件逐渐变形得看不出原貌。

“你还说了什么？”

费辞眉眼微抬，咖色眼眸宛如被冻住，瞳孔里的寒意像刀子一样迸射到陆元身上。

陆元咽了口唾沫，“只聊了肖清河喜欢江渔这件事，聊得有点详细。”

他已经能想象出肖清河知道这件事，看他的脸色有多难看。

“我、我这几天还是先避着他吧。”

喉结紧张滚动，陆元瞥了眼走在前面的肖清河。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陆元拔腿就跑，赶紧拦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他怎么走了？”肖清河收回视线，问许长冉。

眼镜上有一层薄薄的灰，许长冉摘下了擦了擦，漫不经心道，“你难道不觉得陆元的这种行为似曾相识？”

似曾相识吗……

肖清河陷入回想，好像是有点熟悉，但是要说具体在哪儿看见过，他还真的没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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