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松了口气。王自信很是羞愧，轻声向秦素文道了谢，便低头疾往自己包厢方向走。梁水和陶宝如看他脸色不对，也就不好问他了。

戴家豪和陈清在包厢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戴家豪这时接到了个电话，是驻省办的主任打来的。

“小戴，你现在什么地方？王副主任是不是跟你在一起？”主任的声音很急。

“王副主任是跟我在一起，我们在外面吃饭。主任，发生什么事了？”戴家豪不由自主地站起了身。主任这么问，当是有事了。

“陈副书记一直在找王副主任。王副主任的电话没人接，陈副书记就把电话打到了我这儿。你让王副主任马上回个电话给陈副书记。叫他小心些，陈副书记都发火了。”

“他刚上厕所去了。我马上通知他。”戴家豪也急了。

王自信这次就是陪陈副书记来省城办事的。问题是陈副书记这次前来一开始并没知会县里的驻省办，驻省办也就没参与办什么事。显然陈副书记办的是私事，而且并不想弄得人人皆知。他有事要王自信去办，偏偏一直找不到人，最后不得不通过驻省办，心里自然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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