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叶菲菲挣扎着去上班，早晨喝水的时候她嗓子刺痛刺痛的，到了公司，同事点头问好，她也礼貌回应，却无法出声。

刚坐下，扫了一眼办公室其他的同时，还没打开电脑，总监出现在办公室门口，“小叶，你来一下。”

叶菲菲跟着总监去了他的办公室，关上门坐下来，点头礼貌问好。

总监端详着她的样子，明明是那么娇艳的一朵花，这才一个多星期不见，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面部浮肿，眼角明显可见的细纹，脸色暗沉，双眼无神，此刻他完全相信叶菲菲马上就30岁了。

清了下嗓子，“新年好，哦，你家里的事情我听说了，事情都安排好了吧？给你请假的是你对象吧？挺好的。需不需要再给你几天休息时间？我看你状态好像有点不太好。”

“不……咳咳……”叶菲菲的嗓子眼似乎只有针眼那么大，声音被挤压撕拉变形之后听上去那么刺耳，关键她还说不出来，却咳出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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