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外面没有人经过，林丞相站起来将祠堂的大门关了起来。

“你娘没过来，我们就坐着吧。”

姝婉坐在团蒲上，揉了揉有些麻掉的双腿。

“爹，是不是你惹娘生气了，才不让我们吃饭的。”

“你还真敢说，这一切不都是你害的吗？”

“我明明很乖的……“本想反驳林丞相，但是在他的注视下就是说不出口了，于是只得转移话题。”爹，皇宫不好吗？虽然我看姑姑似乎很不开心，可是我还有文茵陪我玩啊，娘是担心我不回家吗？”

“姝婉，你该长大了。皇宫可不是好地方，那里面可怕着呢。可你姑姑选择了这条路，那么她就得一路走下去。

皇帝是好皇帝，只是非良人。他会是好君王，好父亲，但是他不会是一个好丈夫。所以，爹爹希望姝婉将来可以嫁给一个普通人。”

那是林丞相第一次同她说如此有深意的话，只是那时候的姝婉似懂非懂，不知父亲话中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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