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程之后的日子不知道说幸运还是说辛苦，因为方扬严厉起来真的是让人无法描述，向程只知道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经历过这种让人疲累到当场就能睡着的情况。

向程也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在二十二岁的年纪，被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如此关怀，虽然他对自己要求严厉，但他感受的到，方扬对他完全是没有丝毫要求回报的爱。

至于这十来天地狱式训练，虽然有时候他也感觉自己不能坚持下去，但是每一次看到方扬严厉背后那种关怀，他都让自己尽量不要让他失望，被一个人关爱的感觉真好。

至于自己会不会因为灵气消耗严重，神识每时每刻被榨干到最后一点一滴，他都不在乎了，因为只要能让方扬不会感觉到自己辜负他的期望，自己都可以忍受。

再说，这二十二年一来，自己无时无刻不想着成为一名炼丹学徒，就像前几年，自己那么努力想要通过山指上人的试炼，成为他的炼丹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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