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美，”东方白却是想起东方无敌对他的一席话。

“小白，你别怪父亲说话直，你和灵儿天赋差距太大，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但那又如何，他-东方白只知道，在他人生最为黑暗的一段时日里，是一个天真的小丫头一直在陪伴着他，安慰着他。

即便再弱，他也没有放弃修炼的理由。

“灵儿，你说，我还有坚持下去的必要吗？或许我真如他们所言，废物终归是无能。”

“小白哥，你可是天生就很强呢。”

瞧着那天真面庞，东方白只觉得漫天星河都在她面前黯然失色。

方雪梨瞧着脸色不断变幻的东方白，不由得有些愕然，好片刻后，方才轻碰了碰他:“喂?你没事吧?”

“不好意思，我又走神了。”望着一旁众人都在疑惑地盯着自己，东方白也是有些尴尬地歉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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