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昨夜没对他清楚？都是我的疏失？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

褚瑛登时瞪大了眼睛，满脸莫名其妙。而直到这时候，齐景山这才轻咳一声道：“陆尚书请进吧，老褚就是这轻慢饶脾气，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眼见陆绾稍微犹豫了一下，继而就打起帘子进了屋子，知道这左右邻近的都是各处官衙人物，曾经的太常寺卿，如今寓居京城的老闲人齐景山便笑吟吟地：“我们是在这致公楼下遇到凑热闹的张博士，老褚一时起意，于是就叫了人上来坐，他们两边还没互通名姓呢。”

张寿刚刚就猜到，对面这矮胖老者很可能就是葛雍曾经提到过的老褚，又或者褚老头，此时此刻，抢在对方发脾气之前，他就立时诚恳地起身拱手道：“褚老先生，刚刚实在是对不住，我因见齐先生不肯破，所以也就顺水推舟装了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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