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来燕翻一页，秦岘也跟着看一页。画纸上的石来燕很年轻，脸蛋圆圆的，带着些婴儿肥，五官倒是没什么变化，偶尔看到滑稽搞笑的画像他也忍不住莞尔。

薄薄的一本册子一会儿就翻完了，石来燕长长地叹了口气。

秦岘猜测，石来燕应该已经想通了。

果然，只见石来燕收起那个簿册，然后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就关灯睡觉，一连串动作干脆利索没有一丝犹疑。

他暗暗点点头，伴着均匀的呼吸声放心地入了定。

第二天石来燕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一大早扰人清梦，她接电话的口气带着些微火气：“喂，哪位啊？”

“石来燕，是我啊，北泽，你还在睡觉吗？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听说是北泽，石来燕下意识看了看时间，居然已经10点多了，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啊，没事，我起来又觉得有点困睡了个回笼觉，你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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