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人这么害怕的样子，木芸觉得自己这趟似乎没有白来。

或许她现在应该安抚一下戚菡的情绪，以便接下来的谈话可以顺利进行，但是……

恐惧，颤栗，木芸觉得也许自己的身体里真的流淌着恶魔的血，否则，她怎么越看越觉得兴奋呢？

苍白的小脸，颤栗的身躯，还有那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木芸觉得自己简直坏透了，因为她竟然一点同情的念头也没有产生，反而只觉得兴奋。

“不行。不可以这样。”

木芸极力想要掩藏这样不堪的自己，“我感受不到自己应该对她产生怜悯，不是因为我过于冷血，而是，她本身就不值得同情。”

“是她背叛朋友，是她在转移危机的同时还在陷害别人，她，就是一个坏人，我不应该……”

木芸极力劝说着自己，好在戚菡只顾得上害怕，没有注意到木芸脸上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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