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也许，都有可能吧。”

碧水手上的动作停顿了几秒，这一番停顿足以表现她的意外，但她仍然快速缓和了一下神情。

“怎么了？小碧水是舍不得我了？”左丘凉打趣的透过铜镜盯着她憋屈的脸。

碧水却倔强的摇了摇头：“哪有……”

左丘凉伸手同她一起拆解起繁杂的发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丫头的缘故，自己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还说没有呢，瞧你泪珠都快要掉出来了。”

碧水用袖子轻轻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强迫自己一滴眼泪也不流下来：“花魁大人，碧水也想跟着你走，如果您不嫌弃……”

“傻丫头，你怎么能跟我走呢？你未来可是跟你师傅一样的名医，这里比我更需要你。”左丘凉将最后一支发钗拔下来，整个头发都随着这一松散了下来：“再说了，我有腿有脚，只要想回来，自然还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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