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迎接她的是她的导师加领导黄忠德。

进到房间里以后他们谈了很久，可惜，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比自由更有诱惑。

“你还小，现在说这些太早了，我这么大了，不还是在这儿。”

“我不小了，我一直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萧玉很感谢黄主任，虽然他一直对她很严厉，但是在福利方面从来没有亏待过她，而且，这次能这么快退休，也多亏了黄主任的帮忙，“这些年多亏主任的关照，我都知道。”

“你这孩子，我也知道说不过你。”主任叹了口气，“这份协议你看一下。”

萧玉接过协议，很短，只有几行字，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

“是清除我的全部记忆吗？”萧玉还是想保留一部分基础认知的。

“你放心，我们会给你保留一些，足够应付你的日常生活。”主任不死心，又问了句，“你现在后悔还有机会，真的不留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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