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要是难过，我们先找个地方哭一下？正所谓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要是你放不下面子，我陪你一起哭？”

“我谢谢你嘞。”夏煦揉了一把她的头。他一点也不想哭。

最近他好像很喜欢揉她的脑袋，把她头顶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像个疯婆子一样。

她抓住他乱动的手：“头可断，发型不能乱。”

“那你干嘛老是摸我的？”

很快，余以寒明白了：“哦~你是在报仇。”难怪，最近老爱摸她的头，原来是她先动的手。

他俯身下来，靠近她的耳边，嗓音如珍珠落盘：“我这个人是很记仇的。”

“正巧，我也是，所以小子你最好别做对不起我的事。”

他们都不是好人，却在努力变成一个好人。

对于余以寒来说，她不算什么人。

但对于原主来说，她曾经是个好人……

所以好的加不好的，正是不好不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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