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傅锦寒松开她的脑袋，指尖勾起她的下颌，徐徐开口：“这就是你等的结果？被人欺负，嗯？”

冷冽暗哑的嗓音，让沈未曦迷茫的心瞬间清醒。

她平静地看着他，机械地偏头脱离他的指尖，说得极其平淡：“我从来不给人欺负我的权利。”

傅锦寒的手僵硬在半空，摩挲着指尖，忽然低低哑哑地笑了一声儿：“一巴掌怎么够？至少两巴掌。”

沈未曦怔了一瞬，想到顾怀修的反应，嗤笑：“一巴掌天都快塌了，两巴掌不得毁天灭地？”

傅锦寒盯着她的眼睛，她嘴角的笑意很肆意，可她的笑意不达眼底，笑声里也卷着一丝酸涩，眸光微微一凛，极冷道：“那我便开天辟地。”

低低沉沉的声音落下，沈未曦心口萦绕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定定地看着他，抿紧了唇。

情话固然好听，可她不想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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