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了很长的时间，学会恨一个人。

恨到现在，他已经很累了。

“我问你几句话。”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凉凉地看着秦以舒。

秦以舒忙坐好：“你问。”

陆孝君薄唇轻启，“你刚才说的那些，跟周祁晏说过吗？”

秦以舒：“没有！他不配！”

陆孝君蹙眉，拿出在法庭上的锐利目光，“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还在乎他？”

秦以舒忙摇头，“真的没有，而且我已经不喜欢他了，一点都不喜欢。我还很后悔，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伤害了你。我把他当成我年少的执念，现在我已经放下了。陆孝君，你要是......”

“好了。我知道了。”陆孝君打断她。

秦以舒觉得他还是不明白，但她除了一张嘴，没有任何办法能证明她放下周祁晏了。

陆孝君介意的话，她也只能认了。

“如果我们复合，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听话吗？”陆孝君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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