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力量就在眼前，可却怎么都弄不清楚，那种抓心挠肝，无能为力的感觉一定非常不好受吧！”

琉瑶继续刺激申屠严，只有让申屠严情绪失控，琉瑶才能探寻出申屠严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东西。

琉瑶并不觉得申屠严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是他自作主张，反而觉得是它们让申屠严那么做的。

“胡说！那股力量已经为我所用了！”

申屠严厉声反驳，面对如此漠然淡定的琉瑶，申屠严的情绪异常激烈。

申屠严不甘心，也极度的愤怒，仿佛他的那些所作所为对于琉瑶来说不值一提一样，这样的认知让申屠严无法接受。

凭什么？

琉瑶明明是他的手下败将，是被他一手囚禁的，琉瑶应该愤怒，应该感到恐惧，凭什么琉瑶在他面前能够如此淡然平静？

“是吗？那为什么我还活着？是你不舍得杀我，还是你背后的主子不让你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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