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还需恶人磨啊。

王正雷觉得自己好像走进了一个误区。

那就是他跟孙培江都觉得应该给黄亚飞面子，而赵东篱本来就惹过杨林，孙培江无奈之下接收了这个“麻烦”，因为也担心这一点而把他放在了李鑫组。

不管是王正雷还是孙培江都觉得如果把他放给杨林，估计百分百会被杨林“军训”。

而现在的情况则是这俩人都低估了赵东篱的“破坏力”。

这时的王正雷在想，当初北区的业绩一直垫底是不是也跟赵东篱有关呢？翻看了一下北区目前的业绩指标，王正雷愈发肯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自从赵东篱被下放以后，北区的业绩指标有时候哪怕依然排名最末，但整体数据并不难看。

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呀。

索性心一横，王正雷让老孙把赵东篱丢给杨林。

他俩要顾及黄亚飞的面子，但是王正雷知道，杨林不需要。就算黄亚飞不开心了，他还能拿杨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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