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菲如望着凉安墨，恨意十足的说道:“我恨顾潇潇。”

她恨顾潇潇。

恨了这么多年。

凉安墨阴沉着脸色，眼底点着怒火，冷漠的听着顾菲如的怨念，良久，才转身，想要上车离开，又似乎是想逃离。

顾菲如不肯，去拉住了他，“凉安墨，你今天来真的只是为了问我这样一个问题吗？”

哪怕再说点其他的也好。

可男人抬手隔开了她的手，“是。”

书房的监控出来的那一刹那，凉安墨并不觉得意外，顾菲如会这么做，似乎很正常，可他还是抱了一丝希望，她只是拿走了而没有处理那几张关键的资料……

“你就这么狠心？”

顾菲如满脸的不可置信。

凉安墨垂了视线，这句话何曾熟悉，他记得，顾潇潇也曾这么质问过他，他就这么狠心吗？狠到连自己的感情都可以作假，只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从而不论手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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