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二叔。”方雅在电话里说道。

“嗯，有事？”方神问道。

“交易所这边，我正在给一个交易到2nm光刻机的家伙处理后续流程，您帮帮我呗。”方雅用娇甜的语气说道，

“光刻机？2nm？”方神在电话里沉默了几秒，随后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肖儒。”

……

京北市，双非院校的心理咨询室。

刘瑾和肖儒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说吧，这里没外人，你的光刻机资料是怎么研究出来的？”刘瑾坐在心理咨询室的椅子上问道。

见肖儒没有第一时间给出说法，他又说：“其实，老师为你研究出这么大突破的东西感到骄傲，但是，我也有义务摸清楚你到底是怎么研究出来的。”

“我知道你的底子，就算研究半辈子，都不一定能研究出来什么。”刘瑾说道。

“说来话长，”肖儒在脑海里回顾了方雅交代给自己的‘交易指南’，娓娓道来，“您还记得当初我为什么会选择这个最难的，看似不可能研究出来的课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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