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当时不止内忧,还有外患，形势非常复杂，下手的人混在这些人其中很难发现是谁,季斐城追查这么多年,也才只查到一点线索。

“等我把这件事查清，再将所有的事情告诉小楠。”季斐城道。

“嗯。”慕尔明白他的用意,季裴楠性格的冲动,而且不大聪明的样子，要是现在就让她知道这件事，她估计会去大闹一通，打草惊蛇不说，还可能会让她有危险。

只是……

慕尔的眸底出现一抹暗色,她轻声道：“抱歉,这件事我好像没有能力帮你。”

季斐城笑了笑，握住她的手,他道：“你愿意陪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慕尔看着他,神情并没有因为他的安慰变得明朗。

只是陪在他身边就足够了吗？可她一点忙都帮不上，还弱小的需要他分心照顾，这样的她,即使陪在他身边又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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