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莫子明放下作画的笔，摘下用来保护视力的平光眼镜，捏了捏鼻梁。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慕容家的人一直致力于向国外传播我们国家的文化，一些人说他们已经到了疯魔的程度。你果然是慕容家的儿子。”因为事业上的联合，以及最开始秀智商下限的尴尬，轩辕君睿难得有一个相处比较平等的朋友。

总裁都是自甘优越孤高的，即使是和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们，总裁也绝对是占据交往的主导地位。

“这么说，已经证明那些人被洗脑了。”莫子明在不中二的时候，是一个不苟言笑，尽全力让自己看起来很严肃很冷酷——俗称装逼面瘫的人，连语调也尽量没有起伏，“我们和外国的区别，大概是在于，华国只有慕容家心心念念的输出我们国家的文化，而外国则只要从事文化事业的人，都热衷向别的国家输出文化和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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