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的！”稍稍缓过那阵剧痛，周季松开手，看到脚趾虽然破了，可状况没她想象的那么严重，血是流了，可脚趾甲没有崩，只是里面有淤血。

“这怎么弄的？”河问她。

周季哭笑不得，“我自己作死。”

“什么？”

周季这样说，河当然听不懂，“我踢到了石子。”

河从陶罐里舀了一瓢水，把周季的脚冲洗干净。洗过之后发现，除了指甲里面的淤血，没有其他伤口，血就是从指甲缝隙里流出来的。

河伸手按上她指甲上有淤血的那块，他是好意，只是想把指甲里的淤血按掉，可周季本来就痛得不行了，他再一按，简直要痛昏过去，“你要死啊！”周季还有理智，知道压低声音，可是她实在气的不行，拉过河的手臂，张口咬了下去，个贱人，竟敢雪上加霜！

周季是下了狠劲的，可河却没有推开她，甚至表情都没变，认识到自己的幼稚之后，周季松开了嘴，“呸！你多久没洗澡了，身上都是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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