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轩过了好久才抬头，他神色有些颓然地看着王峰，这时的他没有了那种意气风发的神韵，也没有平日里处事不惊的风采了。他的脸色看上去比王峰的还要难看，他低低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

“小峰，是杨斌告诉你的吧！他……把一切都跟你说了？”

看到王峰点头，李文轩似乎更颓然了。

“那不是一段美妙的经历。”他是这么开口的，王峰一愣，他没想到李文轩会说这么一句话，他原本以为他会解释自己的欺骗，或者诉说自己的苦衷，可他绝对想不到李文轩接下来说的话会是这样的。

“或许说，那是一场噩梦。对于你们来说，也许那只不过是一场骇人听闻的灵异传说，可那对我来说是梦魇，是阴影，是我一生挥之不去的纠缠。你知道吗，小峰……沈飞，她是我的爱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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