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民愣了一下，不自觉的就松开了手。

方雨涵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方雨涵。”沈毅民反应过来后急忙又追了过去，伸手再次拉住了她的胳膊，“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你这样样子，到底是做给谁看？”

方雨涵有些无语的停住了脚步，她做什么了？为什么做错了事情的人反而都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呢？难道她的隐忍她的付出，换来的就是这样不堪的指责吗？她就是想有个家有个爱的人过平凡的日子而已，难道错了？或许当初李小龙说的对，当她灭了“蓝翼”之后，当她成为“黑蝴蝶”之后，就注定无法平凡吗？

“你该知道的，我一直以来对你都是同情的……”沈毅民深吸了一口气，“同情你没了妈妈，同情你失踪了这么多年，受过那么多罪……”要不是因为她得了自闭，自己也不会勉强了这么多年，但是为什么在这么说的时候，心里竟然还会有一丝丝的失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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