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脉？

大长老本来已经想好的讥讽，甚至卡在了嘴里，面色于一瞬之间大变，原本的云淡风轻从容不迫，在一刹那之间，尽数丢了个干净。

“什么？你是说小灵脉？”当然，大长老犹自压着声音，回荡在偌大的屋子之内，在面临屋子边缘的时候，被莫名的力量所挡回，不曾有一丝一点的泄露。

此时的大长老，面色是何等的惊异，甚至有着几分的不敢置信，早就没有了之前的风度，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之前这个老奴，说的竟然是小灵脉？

“难道，难道你是说石破天之前曾经？”深吸了一口气，大长老似乎也是放平了心态，一刹那之间想到了很多。

毕竟还是纵横两州的千鹰府大长老，小灵脉虽然珍贵至极，哪怕是先天境强者都要生死相向，但是他还是能够压抑住内心的狂喜，保持着思维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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