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殇思索片刻之后说道:“我明白了。若年年都是丰年,没有灾年的话,本身就不符合度了。月有阴晴圆缺,人有生老病死,无不如此。”
江天师不由得夸道:“姑娘果然冰雪聪明。”
众人都认真地听着,江天师却没继续往下说,而是一直淡淡地微笑着看着流殇。
流殇终于醒悟过来,轻声喟叹道:“多谢天师赐教,流殇明白了。当年我等都为十三郎叫屈,其实我们都没有想到背后的这个原因。”
江天师转而凝视着吕德元说道:“今日这番话,便是当年我和龙十三郎说的原话。”
吕德元叹道:“所以龙十三郎才意识到错了,或许我们都错了。”
江天师说道:“不,这个世界有一些事情,无法用对和错来衡量。单以龙十三郎私自布雨这件事来说,不仅没错,而是对的。但是如果我们放大到天地阴阳平衡的度这个层面,就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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