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戚焰舞手上银光一闪，在面前这个非人非鬼的女子面上轻轻一抹，这个女子的五官竟然全部都消失了，又变成了之前那种恐怖狰狞、没有面孔的形象。

“焰舞，你这是干什么？她好不容易变好了……”

此时，戚焰舞的脸上突然出现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感觉，悲伤、凝重，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陌生，仿佛在一瞬间，却经历了人生的无数悲欢离合一般地沧桑与成熟稳重之感，这种神情让我一时之间有点不知所措，于是下半句话还未说完就生生地咽了回去。

戚焰舞慢慢回过头来看着我，虽然隔着潜水镜，可是我依然能够感觉到她的目光，那种目光似乎要把我看透，又仿佛从来都不认识我一般。

“没有什么，那样她会更痛苦，这样她至少会感觉好一点。”

“你知道她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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