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欣慰的点点头：“学了这么多年，倒是没浪费。”

转过头，她又看向餐厅经理。

“剩的那花瓶既然不成对了，也给我打包，送到这个地址，所有的费用一起结算。”李彤说着，递上一张名片。

“好的。”经理双手接过，点点头，不再多话，转身走出了包厢。

吃饱喝足，心情愉悦的出了餐厅，两家人在停车场分手再见。

开车驶出出了停车场，堵在一处红灯前的时候，坐在副驾驶上，一直看着窗外风景的李玉突然开转过身：“姐姐，对不起啊。”

李彤握稳了方向盘，看了她一眼:“一对花瓶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也不止因为这个，就是觉得很对不起。”

李玉道完歉，又转头看向窗外，她内心并不想让姐姐知道她那些同学背后的议论，虽然她觉得自家姐姐未必在乎，可是一想到自己曾经为此迟疑过，她就觉得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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