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说道，“最小的是慕言。”

秦司屿笑了声，“你还想试试季慕言脸的手感？”

温千凝想起季慕言那清冷的气质，她手估计还没碰到就被冻住了，她知难而退：“不用了，一看就知道很软。”

秦司屿：“你怎么看出来的？”

温千凝不正面接招，而是反问道：“你觉得他不软吗？”

秦司屿笑了声，没接话。

季慕言虽然气质冷，脾气硬，身上看似没个几两肉，跟软是扯不上关系。

但软是真软。

秦司屿也不好说季慕言是哪里软，便说道：“一大清早，就在人家门口讨论软不软的，合适吗？”

他话音刚落，季慕言的门就开了，季慕言出现在门口，问道：“你们在说什么软不软的？”

温千凝：“……”

顾子墨：“……”

沈靖：“……”

三人面面相觑，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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