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角落里，严肃地看着她，眼神超凶，仿佛是在审视她是不是骗他的。

江棠真的很想配合他做出认真的样子，但看着小团子摆出这样故作严肃的脸，她手痒得厉害，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

然后，戳……了一下他柔软的脸颊，完全忘了之前还立过要和男主保持距离的flag。

夙夜愣了下，仿佛没想到她竟然敢这样忤逆犯上，一双宝石般闪耀的黑眸瞪大，奶声奶气地颤声道：“你……你放肆！”

他的小胸膛气得起伏，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屈辱。

江棠看着他，很怕他忽然哭出来：“对、对不起。”

夙夜哭是不会哭的，他皱了下眉头，连皱眉都可爱得要命，问她：“所以，你已经发现九重天的那个是假的？”

江棠点头，看着他随着身形一起变小的衣袍，觉得那一定不是一件普通衣服，穿了一百多年没洗过，还能这么干净，甚至能随着主人变大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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