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看到被遮挡在身后的镜子突兀一闪，便出现一副莫名又怪异的场景，而场景内容，正是华灯初上的马子镇，“屠潜苏”坐在明亮的烛台前忙碌的整理着纷乱的纸张。

不过，镜子里的场景只是瞬间便又消失了，只露出程慕颜的半个背影来。

林跃看到转过身的程慕颜，脚步却犹豫了，嘴里喃喃出声：“……囡囡？”

眼前这个脸色红润，眉眼清澈的人实在是太像个正常人了，而不是林五那一副病歪歪，随时都有可能撒手而去的样子，所以林跃才踌躇了，他怕他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虚幻的，是梦境，是不真实的……

看到少女笑意盈盈的样子，脑子里突然闪过王婆子说的“回光返照”，身子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整个人猛得向前蹿了出去，摸到自家闺女温热的手，林跃冷冰冰的身体才有一瞬间的回暖，只是脸色仍旧惨白着，嘴唇乌青，“韩林药师来了没？去个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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